三級警戒第七天

台北進入三級警戒第七天。

原本排定的劇場活動都取消,最快到六月中我才會開始排戲,月底才有戲可演。很慘,劇場朋友全都叫苦連天,哀鴻遍野。這是沒辦法的事,要吃這行飯,心裡早該有底。

除了劇場演出,這周的吉他教學也暫停。有些跟我一樣從事表演藝術的學生行程跟我(的心)一樣空空的,其他有些同學遠距辦公,當然也有人依舊得到現場值班,所有人的生活或多或少都面臨了新的局面。但光是接下來的日子要怎麼面對都說不準了,吉他課這種非民生必需的休閒活動,還是讓我們慢慢想吧。反正,我有的是時間。

從宣傳期開始嗎?還是更早之前?我已經好久好久沒有放假的感覺了。教課、錄音、排戲、演出、通告,我想我至少有將近四五個月沒能賴在沙發上耍廢,是忙到偶爾能追上垃圾車我還想謝天謝地的那種程度的忙。雖然這樣講很母湯,但這次疫情升溫,一定有些人因此獲得了一點喘息的空間。

自主隔離的時間真的好不值錢,每天都有大把的時間看書、練琴,興致一來還能把家裡翻過一遍,進行人生斷捨離。如果有什麼正事要處理,隨時都可以撥出時間完成。只是待在家裡看得不遠,眼睛又常常在電視、電腦、手機三個螢幕間切換,慢慢發現自己對焦速度有點反應不及,感覺近視都要加深了,索性把家中物資短缺當成理由出門遛搭,用極短的速度到附近的超市買一波生鮮。無奈看到街上還是有行人依然故我,竟然在街上大搖大擺不戴口罩。我們不是這樣詮釋搖滾樂的啊老兄。

不過眼睛終於可以看遠一點的地方,自以為跟到山裡一樣。雖然只有半個小時不到,心中也覺得寬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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